其实他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厉寒真的伸出尾指,勾起来,伸到他的面前。
贺禹州的尾指勾过去,与其拉锯时,热泪淌出来,“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这是当年他们三兄弟小的时候,说好了要永远做好兄弟,永远不变时,说过的同样的话。
儿时记忆历历在目。
厉寒松开手时,再次拍了拍贺禹州的肩,“禹州,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以前是我误会你了。以后不管经历什么,我们兄弟几人要一如既往地同心协力。你在贺家最难的时候,我不但没有帮你,还误会你,疏远了你,真的对不起。”
“我不会放在心上。”贺禹州是豁达的,“厉寒,谢谢你,还拿我当兄弟。”
“走了,我明天再来。”
厉寒离开病房后,贺禹州的热泪越发肆意。
他没有想到有那么一天,他和他的兄弟们,还有冰释前嫌。
小汤在旁边看着,跟着热泪盈眶。
谁又说,他家老板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了?
明明贺总最重情重义。
“贺总,你别哭了。”小汤给贺禹州递纸巾,自己也擦着泪,“你这样哭,我也忍不住。”
贺禹州捂着双眼,松手时笑了笑,“我是不是挺没出息的?”
小汤:“不是,贺总最好,最重情重义。”
再好有什么用。
可惜,姜唯一还是选择了云骁。
……
厉寒从病房里走出去时,云骁立即迎了上去,“怎么样,禹州愿意见我吗?”
“过段时间吧。”厉寒边走边说,“但他让我带了话给你。”
云骁问,“什么话,快说?”
厉寒停下来,侧身看着一脸好奇的云骁,“让你好好治病,早点好起来,别辜负了姜唯一。”
病肯定是要好好治的。
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
“现在你能够好好配合治疗了?”厉寒打量着云骁,见他满眼信心和力量,心里也踏实了。
这个男人,之前他怎么劝,怎么想方设法,云骁就是不去治疗。
现在吧,云骁满脑子都是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