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右手虎口上虽裂开,但也只是皮外伤。
做完这一切后。
起身,说:“你们提起十二分精神,守好主子,我去吃点东西再回来。”李四胜对着空气说了一声后,出门。
“是”房顶传来应答声。
这边,苏沫与众人返回阎罗殿的分殿,见到了多日未见的云淮。
“父亲,孩儿不孝,请父亲责罚。”云淮躺在床上,坐了起身,对戴着白虎玉面具的苏沫一礼。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若不是腿伤严重,他肯定跪在苏沫的面前。
“淮儿,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苏沫由王朝推着到床边。
苏沫心疼云淮受的苦,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巾,伸手,将云淮的眼泪擦干,摇了摇头。
“淮儿啊!你……”苏沫话还没问完,马面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
“主子,刚才发生什么事?您没事吧!”马面紧张的问,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
“无事,害你们担心了。查到了?”苏沫转过头,看见马面手里的小纸条。
“小主子,王护法。”马面云淮与王朝见了一礼。
“宁叔好”云淮向马面点了点头,马面本名宁安,他将面具拿下,挂在侧腰,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英俊侠士。
“小宁,你去干什么,现在才回来?”王朝走到茶几边坐下,翘起个二郎腿。
“哦,下午,主子叫属下去查……查谁泄密。”宁安看了看云淮,摇了摇头,叹气的说。
“哦还有这事?我们阁,不,我们殿,最忌叛徒,这,谁这么大胆,敢泄我们阎罗殿的秘,他想死吗?”王朝一下子放下腿,认真的说。
跟进来的几大主头,如黑无常赵忠明,白无常司空,牛头墨进,分殿殿主施华,全变了脸色。
“这,主子,这事可能是误会,那人无意间泄露,只怪对手太聪明,看在这不是有意的,就不追查了吧!”宁安向苏沫拱手道。
“不可,若是不小心,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这人是谁?纸给我。”苏沫看了看宁安,见他看着云淮,但就是没把手中的信纸拿给自己,剑眉轻蹙,心里已经明白几分,叹了一声,也望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