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贝勒爷,采蘩那边也是如此说,如今正在门外等着回话,您要传吗?”
这一刻看着苏培盛我是有点气闷的,原来总管太监也有年轻,话说一半的不懂事时候!
“罢了,宜修陪吾多年,吾自然是信得过的。”
是的,这个时候他还信任我,毕竟我们也曾有过恩爱的日子。
我当时照料府中诸事也从未有过大错,年节觐见、奉上御下也算妥帖。
“四郎,我送去的燕窝是宫里赏下来的,自然不可能有问题。宜修与敏福晋素来无仇想来也不会害她,会不会是揽翠阁自己有什么龃龉,我听闻,敏福晋自闺中便性子无拘活泼,许是和下人们有什么误会才招来此祸。亦或是其他。。”
是的,这个时候姐姐也是向着我的,毕竟博尔济吉特氏尊贵,李氏虽身份不显但有子有女。
我与她身上同系着乌拉那拉氏的荣耀自然一荣俱荣。
不是她,自然也不能是我,管他是谁,先把自己摘出去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