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姐姐只叫了起,却并未赐座。
这两年郭络罗氏过得得意,自己的儿子又成了世子,富存虽说爵位不高,但也是实打实的国舅,而作为富存的福晋,郭络罗氏在外一向都是被人恭维的,怎么也没想到辅一入宫请安却收到了冷待。
“多日未见娘娘,娘娘风采如旧。倒是臣妾,瞧着人老珠黄了。”郭络罗氏不知为何自己不被皇后待见,只好赔着笑脸说些恭维的话。
“嫂嫂数年不曾进宫,还记得本宫当年的模样也是难得。”
姐姐确实不喜欢郭络罗氏,当年统领福晋极其疼惜呈易这个年幼丧母的孙子,也一向精心教养着,若非后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如何能教他被郭络罗氏养成后来那副不堪的模样。
甚至当初姐姐还曾与我怀疑,是否因为统领福晋对两个嫡孙厚此薄彼,才让有的人心中不平衡以至于让统领福晋的身子骤然的破败了起来。
虽然一切都无从考究,但郭络罗氏的所作所为确实很难让人喜欢。
听姐姐这么说,郭络罗氏有些尴尬,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娘娘说笑了,这些年您凤体一直不大安乐,臣妾实在不敢叨扰。若非听说您近几日精神不错,臣妾是万万不敢扰您清净的。”
“嫂嫂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进宫所求为何?”
郭络罗氏听到姐姐打了直球,悄悄地瞄了我一眼,又迅速转开视线,“娘娘,咱家的二格格青榕和三叔家的六格格青樱都到了适婚的年龄,臣妾今日进宫,是想跟您求恩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