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看到伫立在门口的花安颜,不由面露讶异之色,“妻主,您怎么来了?”
花安颜拉着宫九歌的手来到房中的桌前落坐,她凝视着这个大夫郎的眼睛,柔声说道:“晚饭之时见你吃得不多,可是身体不适抑或有心事?”
宫九歌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总觉得胃口不好,尤其是一闻到肉腥味就忍不住想要呕吐犯恶心。”
花安颜听后,眉头微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不小心吃坏肚子了?”
说着,她伸出右手,毫不犹豫地拉过宫九歌的手腕,开始认真地为他把脉。
起初,花安颜还能保持镇定,但随着脉象信息越来越清晰,她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不敢相信自己所感受到的脉象,于是又重新仔细地把了好几次脉,每一次都格外专注,生怕误判。
宫九歌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安,那股莫名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毛。他试探性地问道:“妻主,九歌难不成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当然不是啦!”
花安颜佯装嗔怒地瞪了一眼宫九歌,然后抬起手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以示责备。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和温柔,试图缓解宫九歌内心的不安。
“九歌啊,我方才给你把脉的时候发现竟然是喜脉,而且从脉象来看,似乎已经有一个月左右了。”话刚说完,花安颜忍不住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脸上露出一丝震惊之色。
尽管花安颜之前曾经成功地为一名难产的孕夫实施过剖腹产手术,但此刻,当她亲身经历到男人为自己怀孕这件事时,那种怪异感仍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陷入了空白之中。
宫九歌看着花安颜那副惊愕的表情,心中不由得一痛,以为她并不欢迎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
于是,宫九歌略有些受伤地望着花安颜:“妻主,您难道不喜欢我们的孩子吗?”说到这里,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开始哽咽起来。
花安颜听到宫九歌这番话,顿时回过神来,连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