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鸨爹的质问,小北和小南都一脸无辜地摇着头。
小北颤抖着声音说道:“冤枉啊,鸨爹!我们什么也没干过啊!自我们几人进了酒窖之后,就一直坐在中间这个位置,没有人去碰过墙边的那些酒。”
“是真的。”小南也点头如捣蒜般地附和着。
鸨爹看了看貌似不像撒谎的两个小厮,而后又看了看一脸茫然之色的君无涯、君无量,一口气憋着,如鲠在喉,上不去、下不来,只感觉憋屈得很。
要知道那“郎君酒”可是价值连城,并且还是按杯售卖的珍稀美酒。如今就这样尽数被毁,鸨爹纵然心疼万分,但也只能无奈地认下这个倒霉事。他只能把满心期望都放在了今晚云启和云烟的挂牌亮相之上,暗自祈祷到时能够狠狠地赚上一大笔,以弥补这次的巨大损失。
看着一片狼藉的酒窖已无容身之地,鸨爹最终只得吩咐小南和小北分别领着自己侍奉的公子返回房间歇息。如此一来,昨夜睡眠不佳的君无涯和君无量便又一次钻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试图补个回笼觉。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心急如焚的君子瑶亲自带领着一队人马四处寻觅君无涯和君无量的下落,她那美丽的脸庞此刻布满了焦虑与担忧之情。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无论是官府方面,还是秦盈、秦满以及沈泓雯等多路人马,经过一整天的苦苦搜寻后,依旧未能发现哪怕一丝一毫有关君无涯和君无量行踪的线索。
得知主人失踪,已经帮忙寻找一天的大黄,也是垂头丧气,耷拉着耳朵,吐着舌头,显得极为沮丧。
今日暂停营业的济世堂大堂里,沈泓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
与此同时,花安颜则静静地坐在诊桌前,全神贯注地整理着众人所反馈回来的各种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细节。
“大夫在吗?大夫在吗?”就在这时,济世堂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急切的呼喊声。
紧接着,一名小厮模样的人便匆忙跑进了济世堂的大堂内。
心中记挂着主子安危的沈泓雯,悠悠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