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齐贵人经此一事,必定也会收敛许多。皇上不妨下旨,解除禁足之时削减她三个月月例,以作惩戒。”
皇上微微皱眉思考,文鸳又接着说道:“皇上,齐贵人毕竟是三阿哥的生母,不管怎么样都要为三阿哥脸面着想。不然您让三阿哥如何服众。”
皇上终是点了点头,“爱妃考虑周全,那就依爱妃所言。”
文鸳脸上却仍带着温婉的笑,“哪里是臣妾考虑周全,明明是皇上一片慈父之心。”
次日一早,皇上就传令解了齐贵人禁足。
三阿哥听说后连忙赶过去,母子相见,泪眼婆娑。
三阿哥将文鸳在储秀宫说的话给齐贵人说了一遍,齐贵人这才猛然惊醒。
她看了四下无人,抓着三阿哥的手,泣不成声,“是皇后,是皇后告诉额娘宣嫔出身满洲大族,若果生下皇子一定会威胁你的地位,所以额娘一时糊涂才会给宣嫔下药。”
“如今想来,皇后是打着额娘一定会被人发现的主意,想要趁机陷害我,将你扶养在膝下啊。”齐贵人难得思路这么清晰,越说越确定。
三阿哥听了齐贵人的话,心中大惊,“额娘,此事非同小可,万不可胡说。”
齐贵人抹泪摇头,“儿啊,额娘不会骗你,如今额娘算是看清了那皇后的真面目。”
三阿哥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但是生母毕竟比皇后重要。三阿哥没有办法对抗皇后,只好让齐贵人暂时远离皇后,万不可行差踏错。
另一边,文鸳在储秀宫听闻齐贵人已得知真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深知后宫争斗波谲云诡,此番既卖了人情给三阿哥母子,又在皇帝面前展现了大度,可谓一举多得。
更重要的是让齐贵人和三阿哥与皇后离了心。
而皇后在宫中听到齐贵人解禁的消息,大为恼怒。当得知是文鸳从中周旋,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宣嫔,倒是会做好人。”三阿哥不是没有来求过她,但是都被她拒绝了,或者说她乐见其成。
如今她没有做到的事,宣嫔做到了。这不就伤了她和三阿哥的情面吗?
皇后吩咐剪秋,“齐贵人解了禁足本宫也高兴,派人送些赏赐过去。”
“至于宣嫔,本宫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