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般，还是被对方一眼给相中了。
“这哪里是什么因果，分明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真是好厉害呀！”
“纵使我的出现，我的所作所为，营造了如此多的变数，却这般阴差阳错，又凑合成了！”
张天在西游世界之中也没经历过因果一道，他只在白衣无天那里见识到什么叫做冥冥之中的定数，携带天命和人运，直接让同为半步混元强者的如来不战而走，进入了轮回之中。
那个时候还不懂。
只觉得对方做的太儿戏。
如今在这一方世界，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因果加身，才知道这其中的大恐怖！
“名为因果实为舍命，难道这就是玉皇大帝的混元道，可跟我记忆之中的并不相像啊……”
“若是老牛在这里就好了。”
“他见多识广，说不定就认得！”
张天想起青牛提起过他家老爷的混元道为倒果为因，便下意识的以为玉帝的宿命计划与对方有关，但想了想又觉得不相像，总有一种完全相反的感觉。
或许老牛知道。
但那老牛自西游之后，就不见了踪影，猴子说他是去了一方小世界，不知道是不是又祸害人去了。
所以张天在看到笑脸相迎，略带些许羞涩的白娘子时，心中看尽了前因后果，只觉得凉意四起，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天地，第一次感受到了混元意被碾压的感觉。
之前因为佛法大成而生的喜悦。
此时也悄然退去。
张天看着白娘子，言语之中尽是疏远，认真的说道，“你既然来寻我，想来也认出了我的身份，若要报什么之前的救命之恩，只管给我一些修行的天材地宝就可以了，我自愿因果相消。”
但白娘子却言之有理，自言受了观音大士的指点，刚才艰辛的找到了曾经的救命恩人，至于如何报恩的方式……
白娘子笑了，说是要给张天一个惊喜，却不言到底是何种。
而这话说的。
让那小青只感觉天塌了，神色那叫一个惊恐，“姐姐姐姐，不要上了那个臭男人的当啊！”
二人追赶着离去。
一旁的道济只感觉甚是离大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