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红梅喊着陆维远名字的声音传了过来。
周红梅在火车启动的时候,看到沈白榆出现在视线里。
那一刻,她心里跟打翻了毒药罐子,抽搐的难受。
这个沈白榆,简直比小强还难搞!
她从三车厢挤到了十车厢,来到两人跟前。
看到两人站得很近,她极力维持面上的表情,立刻将沈白榆拉到她身边,语气关心道,“沈同志,你去哪儿了,害得我和维远哥担心死了!”
经过这番激烈的逃命,沈白榆身上的伤又疼得厉害。
她不想说话,更不会相信周红梅处处讨厌她的人会担心她。
沈白榆看也不看周红梅,抽回自己的胳膊,问男人,“陆营长,我在哪儿坐?”
陆维远知道她身上有伤,正要说让她去卧铺车厢,却被周红梅抢了先,体贴道,“你住卧铺!”
维远哥定的票是卧铺,她后来请假跟他一起回去,再去买票就只能买到坐票。
如今加上沈白榆,正好是两张坐票,一张卧铺。
可巧合的是,两张不同时间买的硬座票,座位竟然是挨在一起的。
天赐良机!
这么好的独处机会,她绝不可能让维远哥和沈白榆单独相处。
沈白榆不知道两张坐票挨在一起。
只觉周红梅这么好心,奇怪的很。
跟候车厅亲热挽着她胳膊,一起给她买吃的一样。
她看向周红梅,面带探究。
周红梅心里翻着白眼,面上却挤出真诚的笑意,继续体贴般开口。
“你是第一次坐火车,咱们要坐18个小时,我看你脸色苍白,身体不一定能受的住,卧铺让给你,我和维远哥坐硬座就行。”
她笑得善解人意,转头征求男人的意见,“这样行吗?维远哥。”
陆维远“嗯”了声,对周红梅道,“你先回座位看着咱们的东西,我送她过去。”
周红梅点头,满脸喜色的走了。
“身上疼吗?”
陆维远带着她从硬座车厢穿越,想起她身体的伤还没好,刚才又滚了下来,沉声问道。
沈白榆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