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撸他螃蟹头:“嗯,在。”
林衡想,今天也是收获满满的一天,至少知道了,林旻那大孝子没干卸磨杀驴的事情。
帝王心难测。
即使是林衡,也不敢说,他能把帝王心完全揣摩透彻,人心这个东西,最不定性。
一旁的钱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少爷终于不哭了!
和钱妈一样谢天谢地的还已经在另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谢旗,他是万万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扎实的弟弟那么脆弱,还会哭!
一哭还哭那么久!
谢旗日志——
我见到了弟弟,很开心,但这是个脆弱的弟弟,得爱护,不能打。
结尾还画上一个抽象的抱抱。
白天,谢骁那只小螃蟹因为帝师大人吱哇吱哇掉眼泪。
夜里。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谢徽照常入睡,陷入熟睡后,他做梦了,梦一个三十几岁的青年。
红衣官帽,身姿挺拔,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的抓着一根银色铁鞭,气场分外强大
视野往上移动,额是一张鞋拔子番薯脸,和画像上一模一样呢。
谢徽:“”
我祖宗这么丑的吗?
家史上不是记载,帝师谢衡是有名的美男子么
“跪下!”
啪——
鞭子抽了个空响,呵斥的话紧随其后。
成成成,跪跪跪,你是祖宗你最大。谢徽跪祖宗跪的没有心理负担,还跪的板板正正。
“知道我是谁吗?”番薯版帝师,厉声质问,又闲来来的抽了一鞭子。
谢徽低眉敛目:“知道。”
“番薯大人。”
“啪——”
鞭子抽到他腿边!地裂三分!
谢徽心虚的改口:“帝师,谢衡,先祖。”
番薯版帝师凶神恶煞的瞪他:“那你知道你犯了什么大错你将谢氏的百年基业置于何地!你对得起列祖列宗的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吗?!”
谢徽轻轻的叹口气:“祖宗,其实吧
我觉得哈
咱谢家也不能保证这千百年来,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