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审问的时候，苏媚儿还待在林瑞的身边一起听着。
但当第六个人贩子被拎到两人面前，颇为惶恐的认真回答着每一个问题，却说自己完全想不起已经拐卖过多少人的时候。
苏媚儿终于爆发了！
她冲上去揪住那个人贩子的脖领厉声质问：“你把那些被拐来的人当成什么？你想过他们经历过什么样的痛苦吗？”
苏媚儿喊得声嘶力竭，甚至是歇斯底里，像是发泄着整整一个多世纪的怨愤。
然而，那人贩子的脸上除了惊恐之外却还带了些茫然，像是完全不理解苏媚儿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像是在说：
被拐卖的，又不是你的孩子，这么激动干吗？
林瑞上前两步，轻轻拍了拍苏媚儿的肩膀，摇着头说道：“没用的，他们根本不在乎，也不会理解。”
林瑞看向那人的眼睛，惊恐的深处是早已泯灭的人性，是无情且冰冷的漠视。
苏媚儿攥紧了拳头，她多想挥出一拳，至少能让这世间自此少了一份罪恶。
林瑞直接来到人贩子面前，蹲下身子紧盯着对方的眼睛缓缓问道：“你，有孩子吗？”
这个人贩子看上去足有五六十岁的样子，听到林瑞的问话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好，有孩子就好。”林瑞露出满意的笑容。
在那个人贩子一脸懵逼的时候，林瑞的笑容忽然变得阴冷，语气变得低沉，像是来自地狱般的低语声响起：
“我现在就去把你所有的孩子弄死，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