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尴尬了,睡到大中午,嗓子还哑了,任谁都知道她昨晚干了什么,尤其是饭桌上,周妈还特意给她盛了碗银耳莲子羹,说让她润润喉,阮茵瞬间脸色爆红,此刻真想埋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喝着银耳汤,阮茵低头看到手机上席煊尧发来的信息,迅速回道,“我这个点才从床上爬起来,嗓子还是哑的,大家肯定都知道我们昨晚干了什么。”字里行间透着撒娇和埋怨,偏偏这个还不能怪席煊尧,自己也有份。
她甚至在脑子里回想昨晚是不是动静很大,被她们听到了,越想越觉得可能,想到这儿,她羞赧的捂住脸,完了,没脸见人。
周翠在一旁无声的笑,年轻人脸皮薄,怕自己在这儿,阮茵不敢抬头,脚步一转,往客厅去了。
听到脚步声远了,阮茵才放下手,用手扇了扇风,期望降温,中央空调在上面呼呼吹着,听到桌上手机震动声,阮茵拿起手机,上面席煊尧回道:“知道就知道,她们不会说什么的。”
“她们肯定不会说,但我觉得别扭”
“习惯了就不觉得别扭了”席煊尧意有所指道,想到阮茵此刻的表情,唇角上扬,看会议室的人都看向他,笑意瞬间收敛。
阮茵气呼呼的想着习惯是不可能的,至少目前习惯不了。
席煊尧没高兴几天就发现自己一朝又回到解放前,除了亲亲,其他的阮茵说什么都不同意,总担心动静太大会被其他人听见,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欲望,暗暗想着必须尽快搬到别墅去,到时候想怎么折腾都没人听见更没人管。
他起身去浴室冲凉,回来的时候阮茵已经睡了,他转身去书房,拨通了某个电话,“查一下邺城市人民医院7月1日-18日出生的女婴,无论花多大代价,劝他们做dna鉴定,有问题的整理好汇总发给我。”
这天以后,阮茵发现席煊尧回家越来越晚,有时候她睡了席煊尧都没回来,而且有时候他明明打电话,看到自己立刻挂了,心里不自觉怀疑是不是自己拒绝多了,他心里不高兴。
这天早上,席煊尧起床衣袖被阮茵勾住了,转身看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问:“最近公司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