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不说话,用眼神示意涂暝继续说下去。
“你暮气特别重,一点也不像个年轻人,活力不够,信念不强。”
涂暝此话倒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特别是何必:“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
“嘿嘿,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我可是师兄,老师不在,长兄如父,身份在这儿,容不得我想太多。”涂暝说完,亚宁直接掐住了他腰间的肉。
“什么意思啊,师兄,师妹我理解力不好。”亚宁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涂暝的话勾起了何必许多回忆,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涂暝会说做兄长就会不像年轻人,但又好像有些理解他的意思,便是要做什么何花必定是首要考虑的对象。
“虽然你说的有点那么回事,但我好像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与我是不是兄长没关系,就像打擂台,我以前好像也并没有多么强的渴望要打擂台,更别说拿冠军了,只是走到这一步了,总该去拿吧。”
“所以啊,你我一样,身上没有青春气息,当初老师就这样说过我,说我死气沉沉的,一点都不招人喜欢。”涂暝说完,亚宁立刻表示老师的确说过这句话。
“呵,你老师还说啥了?”何必好奇道。
“我老师说啊,青春就要有青春的样子,我就问她老人家青春该是啥样子啊,她告诉我说青春,就是相信一切美好都会发生的年纪,青春者拥有着满是活力的信念,他们充满了希望,他们应该是这个世界的精灵,他们是这个暮气世界的唯一一点生机。”
回忆着老师的话,涂暝脸上意犹未尽,丝毫不因为经常被老师揶揄而心有芥蒂,反而老师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慈爱,让他感受着未曾感受过的母爱。
“说了半天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必有点微醺,他觉得涂暝老师的话句子很好听,但没什么实在的东西。
“不知道就对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年纪这个东西啊,给你的只有冗长的生命,无聊的生活,逐步丧失的信念感,和过滤一切美好的滤镜,慢慢的就会发现我们眼中的世界会变得越来越呆板,越来越无趣,越来越死气沉沉,不好玩儿,一点都不好玩儿。”涂暝说完,虽然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但眼神却充满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