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叶寒突然挑眉，抚摸着她眼角的泪痣：“那宝贝儿说说，错哪儿了？”
“我不该……不该想着要逃走。”向暖哆哆嗦嗦的道。
“还有呢？”叶寒贴近她的脸，薄唇微动，呼出的气息犹如一颗颗小钉插在她脸上。
向暖泪水立刻如放了闸的洪水，倾泻不止：“没…没有了。”
“是嘛？”
叶寒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含着一堆冰渣：“这么久以来，在我身边演戏，把我耍的团团转。”
“欺骗我，戏弄我，玩得开心吗？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会骗人。”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好的让你得意忘形，才敢像耍猴一样耍我。”
“是不是每次看着我心疼你掉眼泪，不停道歉哄你的样子，你都在心里偷偷笑话我呢？”
向暖一脸惊恐，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手上，眼神写满了否认。
“没有，我…我也不想骗你的，我不是故意要那样做的。”
叶寒捏着她脖子的手动了动，稍一用力就能扭断，就快愈合的牙印又渗出血来。
他伸出另一只手替她擦着眼泪。
“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嘛，谁给你的胆子，这样欺骗我？嗯？”
向暖感觉到脖子处的力道在慢慢加大，可以呼吸却又极度困难，上气不接下气，十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