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
魏朗月一回房,就把江玉岫搂在怀里,然后挥了挥手,唤离了伺候在侧的小翡。
“夫君,你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我好害怕…唔!”
江玉岫的焦急不安当即被魏朗月的嘴给堵了回去。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在魏朗月的拨云撩雨下,逐渐放松下来。
尽管魏朗月已经在卉儿那里挥洒过雨露,但他们国公府的男儿自幼强身健体,别说一夜御二女,便是再来一个也不会耗尽精气神。
于是,在把江玉岫折腾来昏睡过去后,魏朗月整衣敛容,悄然离开了房间,来到了暖室。
“安抚好她了?”
许如仙已在这里等候许久。
魏朗月颔首默认,然后拱手问:“娘是不是想问孩儿先前去了哪里?”
许如仙摆摆手,坦言:“你已成家,私事我不会过问。”
“管你方才是去逛了青楼,还是偷摸翻进了谁家姑娘的闺房,只要别惹出乱子让人揪住把柄就行。”
“我想问的,是这个!”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随即指向摆在桌上的一个精美木盒,目光凌厉地看着他,“月儿,你如何解释?”
魏朗月面不改色,如实交代了赏灯那晚发生的事,以及这个盒子的来历。
讲完后,他郑重其事地向母亲抱拳恳求:“此事关乎嫂嫂的清誉,还望娘能保密。”
许如仙神情复杂。
她既为江玉岫的狠辣感到心惊,又为儿子的“善后”感到不安。
思绪良久,她最终还是提醒道:“望你不要对长嫂有非分之想。”
魏朗月垂首不语。
许如仙无奈地摇摇头,而后又问:“你如此吓唬那江玉岫,就不怕把她给吓疯了?”
魏朗月拿起茶盏,一口饮尽后,才云淡风轻地说道:“在家发疯总好过出去发疯惹祸强。”
听到这话,许如仙从怀中摸出一物,递给了他,“她上次用在你爹身上的那种药粉,我也有。她兴许不知,这种药除了催情之用,混合着熏香长期嗅闻,会乱人心智。”
……
“玉儿…嗯……”
魏朗月回屋后,又抱着昏睡中的江玉岫云雨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