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臣弟只是在向庄少府请教如何育子,哪是戏弄呢?”
边修两手一摊,一脸无辜。
“是吧?庄少府。”
他又扭头看向额头已渗出汗渍的庄少府,继续说道:“你的大儿子正背负太子的提亲使命,可你小儿子呢,却把肩负同样使命的魏将军给绑了,他这么做,是在替武举输给魏将军的大哥报仇吗?还是怀着更大的目标?”
“呃?”
庄少府一怔,吓得大汗淋漓。
“你说什么?”
皇上一听这话,旋即向这边疾步走来。
“臣弟是想看看庄少府是否对此事知情。”
边修冲皇上笑笑,随即又道:“但比起这个,臣弟更想知道,庄少府为何要挑拨本宫与皇嫂的关系,分明蛇是你派人放的,那个宫女身上的白磷粉也是你安排人拿给她的,还教她如何自燃,可到头来,皇嫂却怪在臣弟的头上,臣弟好冤枉呀,皇兄。”
“臣没有!”
不等皇上反应,庄少府先下跪磕头,不停否认,“臣真的没有!臣发誓……”
“发誓?你确定你要发誓?”
边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庄少府瞬间愣住,猛然想起什么。
“臣……”他张口结舌。
“说不出来了?”
边修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那本宫替你说完吧。”
“诬陷本宫的事确实不是你干的,但你并非完全不知情,你放权给你小儿子,让他可以随意进出后宫,策划了那场险些害得我们边家父子兄弟阋墙的好戏!”
听到这话,皇上立即想通了原委。
“好你个庄无庸!”
“陛下,臣是冤枉的啊!”
砰砰砰——
庄少府使劲磕头。
“你可一点儿都不冤,放任小儿子恣意妄为,最终害了你自己。”
边修哂笑,“那个宫女虽然死无对证,但她的家人还存活于世,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去赴死,你小儿子花重金买通了他们。”
“五千两黄金啊,你们可真舍得!”
“本宫可不信,你们为了构陷本宫,便能下此血本。”
他的眸光变得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