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因着宋时还有其他的事要与秦潜商量,现下祖母和父亲在还不是时候,便也不想急着回他的话。
一旁的宋震见她这幅老沉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但到底也没说什么。
而一向教诲宋时守规矩的宋老夫人却开了口,“既是秦老夫人的寿辰,阿时自然是要去的。”
“就是,还什么食不言的,我看就是感情淡了,亏得祖母还时常念叨你。”秦潜撇了撇嘴,轻哼道,“真是小没良心的。”
这话引得宋老夫人和蔼地笑了两声。
“是,祖母。”宋时说完便恨恨瞪了他一眼。
两刻钟后,几人用完膳,宋时便被宋震叫去了书房。
书房内。
宋震坐于上首,见着宋时还规矩地站在屋子中央,不由得叹了口气,放缓语气,“过来坐吧。”
听此,宋时才端正地坐在了对面。
“阿时不必紧张,这府上也没其他人,往后也不必太过遵循规礼仪。”宋震说着,还为宋时倒了一盏茶顺着桌面递过去。
这是他与舒苒唯一的孩子,自舒苒病逝后,他颓废那段时日,便是由母亲教养。
后又因丹漠战事,冲冲赶往边境,就算往年回来也不过是在府上待上几天,但大都是进宫与圣上谈论国事,与她见面也不过简单地问候。
本该是如她母亲一般活泼的小女娃,却要因留住侯府爵位,习君子礼仪,以男子示面。
他欠她的还是太多了。
“父亲身子可还好,可有让太医瞧瞧身上的伤?”宋时面含着笑意看向他,关心问道。
她知晓父亲心里对自己的愧疚,但她却不怪他。
“无碍的,都是些小伤。”宋震也笑着回应,随后又简单询问了些连州的事宜。
宋时也一一回答,只掩去了自己中瘟疫之事。
两人也在交谈中,言语便得放松起来,直到宋震问起丞相府的事宜,“前些日子丞相府的事,阿时可知晓?”
听此,宋时知晓他是想问是否与自己有关,便也坦白道,“听说了,那玉佩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