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搏。
那皇宫内
韩逸之的心骤然提起,面上涌起一抹急色,压低声音问,“侯爷知晓,为何不告知父皇与太子?”
景王在京城藏得人极多,朝堂之上也有不少他的人。
包括那丞相与尚书府也都与景王有关。
还有前朝之物亦是。
“殿下怎知臣未告知圣上?”宋震轻轻勾起嘴角看着他,“景王这点伎俩在二十三年前都未曾成功,现下又怎么会成?”
陛下早在景王入宫前便已经查出了朝堂上各个官员,也都安排了人暗中监察,在太后寿辰之后,也都漏了些消息出去。
因此现下无论朝堂哪位大臣是景王的人,他现下都不敢轻举妄动。
不然稍微露一点头,便会拔根而起。
这丞相便是最好的一个例子。
“既如此,侯爷又何必唤本皇子过来?”韩逸之冷笑一声说道。
什么局都布好了,那唤他来是让他执行?
听着他话中的嘲讽,宋震倒也不气,只浅笑着继续道,“是替圣上问殿下问一句话,殿下可想听听?”
圣上的话谁敢说不听?
但偏偏宋震语气韩逸之觉得自己也是在韩栾的谋划之中。
他咬紧牙槽,眉眼间拢起一层寒意,看向宋震的目光蕴含这一层怒气,“侯爷尽管说便是。”
“大齐与东宫之人谁更重要?若是两者有了冲突,殿下您若何做出选择?”
又是这个问题,韩逸之冷哼一声,嘴角冷冷勾起一瞬,“太子心怀大齐,又是圣上立的储君,两者为何要有冲突?”
闻言,宋震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令牌递了过去。
韩逸之垂下眼帘伸手拿过端详。
这令牌与之前给宋时凤锦阁暗楼的一模一样。
但之前那是残缺的,而这块令牌却是完整的,还有些陈旧。
“殿下之前那块令牌怕是在连州得到的吧?”宋震说着,轻轻叹了口气,“殿下在连州便已猜到景王的动作,还有那批兵器的事,殿下应当也还在查,但却在蕲州与连州交壤之处没了线索,殿下便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