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解毒之效,又能调理身体,本该是一箭双雕的方子。
却不知,陛下服下后为何突然情况加重,呕血不止。
若非言老爷子得知消息连夜进宫一趟,同陛下说了说话,陛下那一夜能不能挺过去都两说。”
宋言汐:“……”
她倒是不知,自家老爷子说两句话,竟有这般大的威力。
那一夜,他怕是将自己留着保命的药,喂到了宣德帝的嘴里。
这个老爷子,明明救了人,却又偏偏不肯承这份情。
也难怪,他一个弃武从商的人,能同悬壶济世的她师傅成为莫逆之交。
想到什么,王太硬试探问:“郡主,老臣方才听奚太医说,唯有郡主的针法可不伤及陛下内里。
老臣斗胆问一句,皇甫怀与郡主有何干系?”
宋言汐:“正是家师。
闻言,王太医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唏嘘道:“难怪奚太医那般笃定,只有郡主来了才能力挽狂澜。
若是连他皇甫怀的徒弟都没办法,我等庸才,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听着他如此高的评价,宋言汐一时只觉难为情,忙扶着他过去坐下。
王太医摆摆手,道:“郡主莫忙,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就是,老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怕自己态度改变太快,引人生疑,他解释道:“郡主有所不知,老夫年轻时不过是乡下一个野小子,整日里不知天地为何物。
若非偶然一次遇见皇甫神医治病救人,觉察自己对药理感兴趣,也不至于走上医者这条路。”
想到什么,他有些激动道:“若非皇甫神医当日赠我的那两本医术,我也不至于因为恰好懂一些皮毛,得出巡的陛下赏识入宫任职。
也就更加没有,如今这般的地位。”
宋言汐道:“王太医能做上院判之位,是您这么多年努力的结果,师傅他老人家不过是个引路人罢了。”
王太医却不这么想,急忙问:“皇甫神医他,近来可好?”
宋言汐面带浅笑道:“师傅他老人家身体素来硬朗,每日要绕着后山跑上好几圈,自然好的很。”
听到这话,王太医脸上不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