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禾,“拿人钱财,帮人做事,我收了你们的钱,你们不用这么感谢你。”
“苏医生,你永远都是这么见外。”夏阳嘿嘿的笑着, “我们都将你当作恩人,你不用对我们这么 疏离。 ”
苏千禾闭眼睛,重新感受着阳光的轻抚,与病人做朋友,对医生来说是大忌。
不知过了多久,盛牧一在苏千禾身边的椅子坐下来。
“苏医生,那天苏瑾对你做了什么事情?”
所有人都知道苏千禾是离开苏瑾的病房后昏倒过去, 除了苏瑾,他想不到别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苏千禾, “没有,我只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好,这段时间太劳累,所以才会晕倒。 ”
她昏迷确定与苏瑾没有一点关系。
再说了,原身都已经释然,她也没有必要一直追着苏家不放。
“真的吗?”盛牧一认真地看着苏千禾。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说谎啊。 ” 苏千禾笑了, “你以为是苏瑾将我伤着?他那副身子连一个小孩子都伤不了。 ”
盛牧一坚持地认定是苏瑾所为,“苏瑾为人奸诈,什么事情都能做做得出来。”
“可是这件事情确实与他无关。 ”
现在的苏千禾,已经与原身以前的所有关系网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之间发生事情也与自己无关。
“你说没有就没有。”
盛牧一身子后靠, 靠在椅子上,两人十分悠闲地抬头看天。
“苏瑾同志去他们的实验室?帮他们试药。 ”
“你为什么要带苏瑾去试药?”
苏千禾一直觉得盛牧一是一个非常平和的人,而且,他吃了太多的药物,应该最痛恨这种试验才对。
“他伤害过你。”
盛牧一声音很轻。
不过,还是被轻风吹进了苏千禾的耳中。
苏千禾心里一震,身子未动,装作没有听到。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