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这般拦着不许祁安纳妾,日后传出善妒的名头,岂不是要被众人戳着脊梁骨嗤笑。”
柳氏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若是旁人你放心不下,我瞧着你院子里的那个冬梅便就不错,从前又是在我这里伺候过的人,性子我也清楚,是个能好拿捏的主,日后待她生下个一子半女的也不怕她不听话拿捏不住。”
之前她那么热衷往陆祁安房里塞人,她就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只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没想到她还是贼心不死。
“冬梅性子是不错,我瞧着也喜欢。
只是夫君五令三申说过此生绝不纳妾,若儿媳擅自替夫君纳人进府,不仅是辜负了夫君的心意,反而会增加儿媳与夫君之间的隔阂,同时也耽误了冬梅的一生。
儿媳知晓母亲心善,想必绝不会忍心瞧着冬梅此生断送于此,更是不会忍心看着夫君与儿媳因此心生误会,夫妻不和。”
若是能给柳氏戴几顶高帽就能解决的事,她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好话。
虽然对于柳氏,她心里除了厌恶便是怨恨。
眼瞧着柳氏被她这一顶顶高帽扣下来,不好在说什么,一时忍不住开口嘲讽了几句。
“你这嘴巴还真是伶牙俐齿,只怕一般人还真是说不过你。
善妒就是善妒,偏偏还让你说成不得不为,我看你还真是又当又立的典范。”
楚南夕收起笑意,朝着人看去,“江小姐好歹也是高门大户精心教养出来的小姐,竟就这样的素质吗?
且不说在你嫁进来后,我是你长嫂,便就是退一步,你是江家小姐,我是陆家少夫人。
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姐,日日朝着我陆家跑,成何体统,我陆家的事又何须你一个外人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