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安丝毫没把他放在心上,冷笑了一声便嘲讽:“就算姓楚身上流着你们楚家人的血,难不成岳父大人就能随意污蔑处罚她吗?”
“如此残害手足,罔顾人伦。”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旁人这样斥责辱骂她,瞬间收起笑脸,“既然说到此时,我还未曾像岳父讨要一个说法。
楚以宁作为楚家女,陷害我夫人,如此残害手足,罔顾人伦,不知岳父大人要给我给侯府一个什么样的解释?”
段氏有些着急,“你就算想要帮衬楚南夕,也不能随意往宁儿身上泼脏水。”
这件事若是被他们坐实在传扬出去,日后即便李晟当真能够官运亨通,楚以宁也会被人戳脊梁骨,从此在也抬不起头来,她作为生母又怎么能不心疼自己女儿。
“我还没有那闲工夫往她身上泼什么脏水,若不是这次她心肠歹毒跑到我侯府陷害我夫人,我只怕连正眼都不愿瞧她一下。”
这话说的倒也属实,不管是上世还是这一世,他都从没正眼瞧过她一次。
楚南夕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浅笑,她两辈子加在一起,头一次知道原来有人替她撑腰,竟是这样幸福又高兴的事情。
“你……你们俩合起伙来污蔑我。”楚以宁脸色煞白。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污蔑你,不如你随我走一趟大理寺,叫大理寺寺卿好好审一审此案,看看究竟是你污蔑我污蔑我夫人,还是我侯府污蔑你。”说到最后,整个脸色都难看的厉害。
楚以宁也不傻,知道这件事闹到大理寺绝不会有她好果子吃,顿时吓得跑到段氏身后藏了起来,“我不去,我才不去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