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夕看着他冷笑的模样,只觉着越发顺眼了。
这难道不比那个狂妄自大的人强,也就只有楚以宁看不清人,错把榆木疙瘩当做宝贝。
“你陷害了我夫人不说,竟还想着恶人先告状。若是把你留在外头,万一哪一日你又想着出去败坏我夫人名声可如何是好?”
他这番话说的漫不经心,可听在几人耳中,却叫人直接变了脸色。
好一会儿功夫,楚父这才脸色难看的重新开口,“都是一家人,你这是干什么。
若真闹到京兆府那边去,日后别说我楚家,就是你们侯府又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眼见着他不为所动,楚父狠了狠心,又朝着楚南夕看过去,没好气的呵斥:“你还不赶紧劝一劝你夫君,若是真叫他把你妹妹送去京兆府,难不成你脸上光彩吗?”
“女儿脸上光不光彩不知道,女儿只是知道,如此二妹妹绝不会在出去败坏女儿的名声。”
见楚父脸上神色瞬间又难看了几分,忍不住向上扬了扬嘴角,缓和下语气说道:“父亲也莫要为难女儿了,夫君的意思女儿又如何能决定的了的。”
楚父只觉着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绵软又无力的感觉。刚想要发火,在对视上陆祁安的视线后,又硬生生忍下怒气,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心绪:“女婿,咱们自家人关起门来怎么说都行,但这事若是捅到京兆府那,岂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日后你让我这岳父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见人,那些同僚背后又要如何议论我。”
他自觉自己已经是把姿态放的足够低了,奈何陆祁安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楚以宁有些受不住,从段氏后背站出来,许是因着楚父也站在她这边,倒也没有了之前那样惧怕,指着二人呵斥:“你如此顶撞父亲是为不孝,就算你背靠侯府又如何,如今还不是个站不起来的瘫子。”
话毕,楚以宁还在洋洋得意,楚南夕已经脸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人身前,扬起手狠狠打了她两巴掌,手掌落下来时,手指不自觉的微微蜷缩,掌心发痛。
楚以宁被打的有些发蒙,她从未想过她敢打自己。
还是段氏率先反应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