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一离开,牢狱之中顿时炸开了锅。各个牢房里,嘈杂的声响如潮水般涌起。
“殿下,殿下,殿下”方才与长夏搭话的那个人,拼命地将头探出牢房栅栏,神色焦急,声音里满是担忧,朝着隔壁牢房急切呼喊。
原来,隔壁牢房关着的竟是王室中人。
“殿下,您醒醒啊,殿下”紧接着,陆陆续续的关切喊声此起彼伏,整个牢狱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为那位王室子孙担忧的阵营,所有人似乎都是他的亲信,每一声呼喊都饱含着焦急与忠诚。
长夏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微闭双眸,心中默默计算着时辰,只等时间一到,便前往四渊阁。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小巧玉牌,这温润的玉牌在她指尖翻转。这便是那个人想要她从王陵之中带出的东西。可这究竟是什么?验明身份的令牌?还是与四渊阁有关?亦或是其他某个地方的信物?
约莫过去了一会儿,在众人焦急的呼喊声中,隔壁牢房终于传出了微弱的声响。先是一阵痛苦的咳嗽声,那声音沙哑而沉闷,仿佛每一声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一会儿,伴随着咳嗽声,还传来了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听着像是咳出了一些血,在寂静的牢狱里显得格外清晰。
“殿下,您怎么样?那些混蛋又怎么对你了?!都是末将没用,没有保护好您!”刚刚呼喊的那人痛心疾首,自责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语气中满是悔恨与愧疚。
长夏冷哼出声。
那人听在耳中,说道:“喂!你这个刺客,笑什么!”
长夏摇摇头:“没,没什么。我闲来无事,嗓子痒。”
就在此时,隔壁牢房传来一阵急促的铁链碰撞声,似是有人在慌乱中挣扎。紧接着,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这阴暗的空气中:“你你是你是是煊煊骄王么?”那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胸腔中挤出来,仿佛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让人担心他下一刻就会就此咽气。
长夏神色未改,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居然信我是煊骄王?”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监牢里回荡,带着一丝慵懒与戏谑。
此话一出,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扼住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