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不能离一步之外么。”
长夏微微惊讶,下意识地抬眼看向他。
此刻,她近距离地端详着这位额间有仙钿,面容俊雅,气度清冷的仙君。
只见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柔和,声调亦是轻柔无比,那语气之中,既没有丝毫的责备,甚至眼底的神情也无半分的劝阻反对之意。
这一瞬间,长夏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她不禁暗自揣测,这究竟是不在乎,还是另有隐情?
难道他对自己
长夏为自己脑海中突然冒出的另一种可能性而感到惊讶。然而,理智很快占据了上风,她迅速断定,他应该只是不在乎罢了。
毕竟,他不过是一个引路人,奉命带领自己来到这无妄之狱。
他既没有任何的权力和责任来劝阻自己的行为,也没有任何合适的身份,能够站在自己身后,给予支持。
想到这里,长夏的心底不禁涌起一种怅然若失的空寂感。
这种感觉,如同置身于浩渺的宇宙之中,周围虽有星辰闪烁,却无人相伴,孤独感如潮水般蔓延开来,将她悄然淹没。
长夏沉默不语,视线也从眼前的人身上慢慢落到了已然昏迷过去的元川昙身上。
她缓缓靠近,最终直接挥手,元川昙再次从痛苦和惊惧之中缓缓转醒。
身上的疼痛不再是他的幻觉,那种心底的恐惧转为的是对自己真正沦为了任由长夏拿捏的阶下囚的不甘和鱼死网破的愤怒。
他挣扎着,可是越挣扎,他周身飘散出的血气就更加地吸引着外面那些囚禁起来,妄图扑咬上来的邪物。
盛槐的声音悠悠响起:“他在故意引那些邪物过来。”
可是此时的长夏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于是对此事开始淡然处置。
盛槐看着的她,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站在她面前。望着元川昙时,眼底之之中除了漠然还掺杂着一丝的不屑和蔑视。
他并指在前,随即手间的仙芒亮起,一层仙晕散开,将三人笼罩起来。仙芒照亮了周围的环境,长夏撇眼看去,周围尽数是大大小小的封印法阵,那些法阵正在因为那些邪物的狂躁而一阵一阵如同涟漪一般荡开。
那些邪物有的有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