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给了梁友安一部分会员名单后,自己就征用了她的办公室。
天黑后,宝儿还在研究世界网球比赛的各种讯息。
其实国内目前的模式更像是一种介于举国体制和选手完全独立之间的“混合制”。
什么是“完全独立”?
简单来说就是“自负盈亏”收入自己拿,团队自己养。
top选手靠奖金、赞助和代言费能养起一支包括教练、体能师、康复师等多个职能的团队。相对的,小选手基本养不起长期教练,甚至还有为了省钱住青年旅舍的。
举国体制就是完全的对立面。
国家负责一切开销,但相对的,选手也没有什么话语权,不能自主选团队,参赛计划也会受到限制。
比如,若是全运会相关赛事和大满贯出现冲突,选手必须优先选择前者。
另外,奖金和代言等收入也要上交相当比例给国家。
目前的体系算是处在两者之间。
一些排名较低的选手,可以选择留在体制内,另一些可以更独立。
但即便是我国有名的网球运动员郑钦文,也没有达到完全独立的状态。
2022年郑钦文第一次参加法网就打到了十六强,之后和武汉市体育局签署了协议,未来四年可以从国家拿到一定的资助和保障,其余开销由自己承担。
王蔷、王欣瑜也是有国家资金支持的。
即便拿了资助,选手在参赛和团队选取方面还是有着非常大的自主权,这是跟举国体制最不同的一点。
从举国体制到混合制,功臣是前网管中心主任孙晋芳。
2009年允许李彭郑晏四朵金花试水“单飞”,“只需将比赛奖金的8和商业收益的12上缴中心,并无条件参加国家队赛事,便可享受教练自由、奖金自由、参赛自由。”
“单飞”的最大意义,在于使得选手在网球这项职业化和国际化程度非常高的项目里,能够与国际体系接轨:接触到前沿训练方法,找到匹配的教练,签约专业经纪公司提升商业收入。
前面说的都是迈入职业网坛之后的情况,但是青少年选手如何培养?
国内的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