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不方便,现在整个右胳膊都被裹起来,三天之内一动也不能动,
楼君泽左手执笔,在折子上批示:准十天。
在没看见她的时候,他其实,多少还有一点儿理智。
楼君泽浅笑。
待折子上的墨迹稍干,他拿起折子,大步流星走出府衙,吩咐道:
“吩咐下去,今日的早点别备了,去燕儿胡同尝尝鲜。”
燕儿胡同是夏时暂居的胡同,因为众人不会在淮安过多逗留,所以即使楼君泽来了,她也没有搬家。
只是曾经和央公子合住的院子,现在变成了独居。
自从洗研来了,做了她的大管家,再也不用起早出去找吃的了,
一早上起来有人服侍洗漱,编了美美的发型,再吃了大厨早就准备好的丰盛早点,神清气爽出门的时候,楼君泽已经在胡同口儿喝到了第二碗豆浆了。
“呀,殿下也喜欢吃豆浆吗?参见殿下。”
楼君泽:“这世间百味各有不同,难得来淮安一次,总归,是要尝一尝的。”
夏时:“也对,听说你们这里做了皇帝之后,一辈子也很难有机会出皇城,虽然山珍海味不缺,但坊间的味道没尝过,总归也是一件憾事,我也尝一尝吧,老板,我也来一碗,殿下不知道吧,我这个人,吃饱了还能再吃两口。”
楼君泽:“……”他不怕没有机会出皇城,他怕相见日短,过一天便少一天,等到她离开,就再也没有机会相见。
楼君泽:“那我也再来一碗。”
于是君泽殿下开始喝第三碗,
他没戴长长的裹面,只是拉低斗篷上的风帽遮住了一部分他人的视线,
这还是他受伤以来,第一次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以真容示人,并且还心态平和的吃早点。
也许是知道伤早晚能好,也许是明白了她不嫌弃,他便卸下了心里的包袱,也开始能坦然的看待容貌。
“殿下心情好?”夏时问道。
“是……”楼君泽回道,随即想起她的折子,于是从袖子里掏出来,递给她:“你的折子批好了,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