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倩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轻轻侧身,迈进了院内。
顺手轻轻关上了门,那动作轻缓又自然,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紧接着,她又往前凑了一小步,把声音压得更低,低得就像蚊子嗡嗡叫:“顾姑娘,你我虽未曾相识,但咱们可有共同的仇人 —— 牧云。”
一听到 “牧云” 这两个字,就好像一道惊雷在顾小舞耳边炸响,她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两道目光直直地射向云倩,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那恨意仿佛要从她的指尖溢出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倩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气声里透着满满的同仇敌忾之色,仿佛她和顾小舞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已经并肩作战了许久:“姑娘,我本是云家之人,在南疆也算是有个安稳的落脚处,可那牧云,心狠手辣,愣是狠心把我赶出了南疆,让我在外面漂泊无依,受尽了屈辱。
我知晓,姑娘一家也曾遭他折辱。
还记得那次集市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本是个谈生意、交朋友的好地方,可牧云呢,当众驳回了你父亲的提议,一点情面都不留,让你家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
还有后来,家族的生意一落千丈,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一夜之间全都变了脸,纷纷撤资,让你家陷入了绝境。”
顾小舞的脸色愈发阴沉,那些屈辱的过往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将她淹没。
她怎么可能忘记,自家为了南疆的繁荣昌盛,起早贪黑,兢兢业业,付出了多少心血。
可牧云呢,却三番五次地打压,毫不留情。
父亲因此一病不起,整日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家族生意也一蹶不振,曾经的辉煌早已不复存在。“够了!”
顾小舞咬牙切齿地吼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她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住顾小舞的手,那热情劲儿就好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姑娘,我今日前来,便是想与你联手。
你瞧,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