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了他的命,我要承担主要责任,但我逃避了,还利用他的死,让他家人为我对付傅闻州。”
“欺负残疾人,榨干一个死人的最后价值,利用他亲人对他离世痛苦和悲伤,去达到我自己想要的目的,你说我卑鄙不卑鄙?我卑鄙透了!”
谈溪云十指控制不住的收力,易拉罐瓶子被他捏的变形。
颜黛目瞪口呆的听完,觉得好像是有点卑鄙,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那时候的齐远背着黑锅,随时可能面临被判刑,他作为齐远的老板,两个人又不仅仅是上下属,肯定会着急。
着急了,做一些违背内心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颜黛拿起酒罐跟谈溪云的碰了碰杯。
“比起我的阴暗,我觉得你这些都要好多了。”
“怎么说?”
谈溪云回看着她,颜黛也喝了一口酒。
她有些羞于启齿,“我前阵子不是筛选了一批帅哥吗,我亲自去表演学院挑的,说是要培养新人,但比起他们的专业技能,我首选是挑脸。”
“我知道,这件事你跟我说了,但是娱乐圈靠脸吃饭,我觉得你的选择标准很正常。”
“不,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