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黛似乎有些酒意上头,说出的话越发语无伦次。
“谈溪云,我觉得我好像不再是过去那个纯粹的颜黛了,因为傅闻州,因为黄生,我在变成和他们一样耍心机和手段的人。”
“我觉得我也是。”
谈溪云和颜黛碰了一杯,然后相视一笑。
“我们俩可真是一对虚伪的夫妻,做了坏事,又一起在这里虚伪的反省,但是下次遇到同样的事,我估计我们俩依然会做坏事,会做同样的选择。”
“你说对不对?”
“对。”
月光下,他们俩把自己的行为剖析的彻彻底底,一会儿自我肯定,一会儿自我否定,直到酒瓶彻底见底,他们俩回了房间去休息。
第二天,傅氏大楼底下有人去闹事
有一家人穿着素白,拉着横幅,找了一只过来的丧葬队,在傅氏大楼底下吹拉弹唱。
“傅氏集团傅闻州利用我儿犯罪,还我儿子命来!”
“傅氏集团总裁杀我儿灭口,只因我儿要去自首!”
呼喊声震耳欲聋,传得老远。
谈溪云开始只是提供了一个思路,让假齐远的家人找傅氏去闹。
他当时是这么劝的,成功了,让傅闻州偿命,失败了,让傅闻州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