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林成知不知道钥匙在谢玉遥身上，反应过来后，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是有这个打算。”
林成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因为自己的话又变了番神色，感慨和温窍窍待久了，自己多少也染上了点恶趣味。
然后在岁晚的情绪到达某个极点之前，飞快开口：“不过那是在很久之前了。”
岁晚一怔。
林成有些无奈地揉揉眉心：“她不愿意。”
岁晚迷茫地眨眼。
众所周知，正常人是理解不了神经病的脑回路的。
林成和温窍窍做过的许多事，每一步都在岁晚的意料之外。
岁晚：“能问吗？是怎么个不愿意法？”
“是你先问的啊。”
林成意味深长地看着岁晚：“可能听起来有点离谱……不过她那个时候应该还挺喜欢你们的。”
岁晚面无表情：是很离谱。
“她常常会对顺风顺水的世界感到无趣，你们的出现，对她而言，是在快无聊死了的时候，出现的新玩具。”
岁晚：……
她麻木点评：“很不礼貌的说法。”
但她竟然觉得合理。
温窍窍教的感染力恐怖如斯。
不过是在一个空间里相处片刻，她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能站在神经病的角度理解神经病了。
可怕，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