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承受这个对他来说过分很多的秘密，也许正是因为他格外的聪明，或者说他格外的在乎自己的感受，所以才会更加的谨慎和小心。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什么，但是无端的沉默又让人觉得有些压抑，毫无疑问的是，他们的这种沉默以及压抑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天堂偶尔会有点嫌弃面前的这个女人，但是有的时候他却格外的霸道，以前的时候他就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现在亦是如此。
他在凌驾所有人之上的时候，身上也不自觉的带上某种理所当然，这个东西说起来有点玄乎，甚至觉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将自己的恶意发泄出来的那一瞬间，那个刚才还有些嚣张的女人立刻选择了闭上嘴巴。
两个人四目相对，身上的气息裹胁着周围的一切，过了很久，顾知音嘴角露出了一抹自信又从容的笑容，“以前的时候我不明白，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管人类的事儿。”
“现在我终于明白，有些人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已经开始无限接近于人类，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我对你的作家小姐做什么，或者说是害怕我针对他，害怕我曾经用对待周浅影的方式对待你的作家小姐。”
周锦书浅笑艳艳地歪着头看着他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将他拉到了那个中学时代，对方就是这样歪着头看着一直哭泣的周浅影，面前的这个姑娘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是一个什么很好的人，相反对方其实是一个非常令人难以接受的坏人。
就是因为他坏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所以在这一瞬间很多人对于他咬牙切齿的同时又有些无能为力。
南笙看着紧张到了极点的天道，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自己笔下的人物他也有了一个短暂的了解，就是因为有了短暂的了解，所以才会明白站在自己旁边的这个男人为什么如此的紧张。
对比起周锦书和贺锦川，面前的这个姑娘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道德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