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血流不止,只得拿吐出来的小葫芦装着。
那种葫芦卜言是见过的,白婉身上就有一个。
“秋很喜欢炮制这些血,捏药丸。”舔了舔鳃边流下来的血。
这种出血量对正常体型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
“我以前都把哥哥和我的鳞片和龙蜕收集了起来……结果都让秋拍卖了。”又说了一遍这个,“秋都没问我俩的意见!!”
“我们拿着也没用。”卜言倒是不介意这个,“小时候的鳞片,应该褪色了吧?”
“早就褪色了,鳞片每隔二十年才总体换一次。也没几副……早知道我就不告诉她我把鳞片和龙蜕藏在了哪里。”
“我记得左开那只鸟,他会把自己的羽毛拔下来送人,龙会不会这样做?”牧仪抽空还好奇的问了一句。
瞬间不开心了:“你信不信我现在拔你几根汗毛?”
“我不好奇了!!”牧仪连忙表示,并远离了一些,“真不好奇了!!别拔我汗毛!”
“鳞片都长在肉里,拔一片多疼,我又不傻。”的叉舌伸的老长,舔着头上的角,“还是有点儿烫,多扎几个孔算了。”
“一个就够了,龙角上的伤口不好恢复。”卜言把针收好了。
“反正这种毛绒绒的气以后也会掉。”
“但现在不能掉啊,里面还没长好。”
不说话了,看着牧仪给灰灰拍啊拍。
妖兽其实都很护食,但灰灰此时却并没有护食。
甚至她没有吃的很急,慢条斯理的咬下一点点火腿,掉在盆里的碎屑才被舔干净。
“说起来,楼下也有几只流浪猫和流浪狗,来着,一会儿吃剩的骨头要不要给他们带下去?”方朴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根鲜冻虾,“,我能拿一根你放的虾吗?”
“……你拿都拿了,还问我?”
“你不同意我就放回去嘛。”方朴这么说着。
“拿呗。”先打了个哈欠,“外卖怎么还没到?”
方朴得了的同意,立刻就把脸那么长的大虾处理了一下,用温水解了冻,放在煎锅上煎虾干。
“方方,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