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看到了南宫韵竹踏着南宫府的墙离开的身影,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南宫夫人苏暖的耳朵里。
彼时,苏暖正在招待客人呢,是个年轻小子,衣冠楚楚,肤白俊朗,看起来彬彬有礼,十分不凡。
“这个死丫头,这又是闹哪出?”苏暖直接骂了出来。
“或许是师妹遇到什么事儿了,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年轻人赶紧起身。
“好,我们一起去。”
南宫韵竹离开南宫府之后,踩着屋顶,朝着城外赶去,她心里不断对自己说,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这一幕多么像当初尤文医带着她离开的样子,同样是南宫城,可是这样的风景已经吸引不了她了。
南宫城外。
尤文医用剑意守护着自身,将他们攻来的力量传给了大地,但是他的身体僵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实在是失算了,他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明知道南宫城对他有敌意,还是不管不顾地来了。
就如同当初在临渊,明知道与临渊有恩怨,他还是坚持上山,他觉得渊主会讲理。
临渊不要脸,这说不过去。
可是这次来到南宫城,他同样认为南宫城主会讲道理,没必要打打杀杀的。
可是他忽略了南宫韵铣不会放过他,忽略了他还不够强,若是不懂得低头,不懂得求人的姿态,不懂得人情世故,那么他无论在哪里都只有死这一个结果。
要是他肯低头跟南宫韵铣好好商议,会不会有另一种结果呢?
他哪里来的底气,敢来这里,难道就凭借那傻乎乎的勇气吗?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若是他肯不顾流民,最开始就直接冲出去,他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若是他肯带着两百骑兵一起冲出去,那会很难吗?
但他偏要独自面对,尤文医还是那个尤文医,他变了,但也没变。
尤文医闭上了眼睛,仅凭剑意竖立的屏障抵挡,但是一心不可二用,选择了防那就无法攻,可一旦防守在这里,就像龟壳一样,迟早会被打破。
以他的状态支撑不了多久了。
尤文医适应了身体的状况,周身剑意如同一柄柄小剑顿时射了出去,周围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