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场战争好像把一切都打得稀碎,无论是人还是东西。
距离雪沁心破入一境两月后,一个人拦住了她的马车。
“道友,时间已到,按规矩,你得回道门了。”
“东境巡察使,你是亦山的人?乱世起,你不应该回道门吗?”
雪沁心一言就道破了身份。
“是,特意为你而来。”
“若是我不回去呢?”
“道友莫要为难我了,这股寒意,道友是断雪崖的人吧,断雪崖从不收外人,你是雪圣前辈的后人,对吗?”
“算你有几分眼力见儿,既然知道我是雪圣的后人,那你还敢拦我?”
东境巡查时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雪圣他老人家可是规则的制定者之一,你既然是他的后人焉有不守规矩的道理。”
“哼!本姑娘可不是你能管的,滚!”
什么狗屁巡察使,她认那才是巡察使,她若不认那就是空气。
巡察使对雪沁心的态度并不觉得恼怒,相反仍然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
“我承认我不一定打得过你,可是你若是执意不守规矩,你应该知道你将面临的是什么?”
“滚!”
东境巡察使行了个礼,“告辞!”他的身影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了,好似从未出现过。
雪沁心依旧在朝着远方而去。
可是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结束,倏然,她被阵法困住了,连带着刀邛姜悼一应人马全都困在了阵中,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没有尽头,就像鬼打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