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永昌候家教不严,门风不正,其嫡长女根式恶名满京城,丝毫没有侯门嫡女的教养贤德,甚至不如一个乡村妇女名声清白!臣请,将沐王爷和永昌候嫡女的赐婚作废!”
御史台铿锵有力的说着,正义凛然,大无畏的样子和配上带上御史台的那身官服。
“臣反对,不过臣不是反对取消赐婚,是御史台应该就事论事,那欧阳蕴虽然是永昌候嫡女,可是跟永昌候家的教养没什么关系,应该是骨子里的遗传,不过是遗传了母亲一脉的劣根性而已,不应该因为一个人就将一府的人都否定。”一位官员出列说道。
这位官员是三皇子派系的,要知道,三皇子也和永昌候家的女儿定了亲,要是永昌候家的家教被定了这样的性质,那也会牵连三皇子的。
“臣附议。”
“臣附议。”
“臣觉得御史大人说的极是,虽说那欧阳蕴是萧氏外嫁女所生,可是自小就是在永昌候长大的,女子什么最重要,针织女红,三从四德,相夫教子,这些固然是重要的,可是最重的就是女子的贞洁名誉,这永昌候候的教养实在让人难以苟同,就连那二姑娘也在之前的桃花宴上也是。。。。。不雅。”说这话的人是二皇子派系。
三皇子要将自己摘出来,二皇子要将三皇子拉进去。
轩辕澈坐在轮椅上看着朝堂上争的急赤白脸的大臣们,眼神越来越冷,嘴角也越来越僵硬。
这些人,说来说去,没有一个人是替蕴儿说话,好像蕴儿已经是被定了罪一般!
与其说这些人不将蕴儿放在眼里,不如说这些人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这里,曾经自己的皇兄初登大宝,朝堂不稳的时候,自己坚定不移的站在皇兄身边。
也是当初自己每次打了胜仗,凯旋而来的时候,皇兄笑着嘉奖,受忠恭维谄媚朝贺的时候。
可是,现在,自己就在这里,他们好像看不见,还在那里肆无忌惮的侮辱着自己未婚妻。
轩辕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皇兄,皇兄没有要制止的意思。
今天自己过来本来是要跟皇兄要刺杀事件的结果的,原来是因为要找蕴儿根本顾不上,蕴儿回来了,这次的事情自然是要好好查查了。
可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