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琛当然是要跟叶渡清住在一块的,欣然同意。叶渡清又问叶渡明去不去同住,叶渡明看着他俩那样子,无奈地说:“我回官邸。”
严以琛在叶渡清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对叶渡明竖起一个大拇指,叶渡明怎么不知他的心思,翻着白眼瞪他。唉,弟大不由哥,随他去吧。
奕宁刚回来,宇文尚就叫他不要去长信宫,先在乾清宫住上几日,陪陪老父亲。奕宁自然答应下来,看着自己爹那副孤寡老人的样子,笑眯眯贴上去给他捏肩膀。李熊大感轻松,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这两个月可给他累的够呛。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三日,众人的神经都极其放松了。天一和严屹宽在宫里住着,消闲的同时也查阅古籍,试图破解西方神庙中那个小方块的奥妙。
严以琛这日“得闲”出来,来到将军府小坐。陆骁引他进书房,叫他那一脸得意洋洋的傻笑晃得头疼。“怎么?你们两个终于做了?叶渡清呢?”
大咧咧地坐下,严以琛笑出两排大牙,“哎呀,以前怎么不知这春风吹人好啊?他今天身体抱恙,得歇一歇。”
陆骁斜了他一眼,坐到桌后,“有屁快放。”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没事我还不能来找你了?”他注意到陆骁这里的装潢清雅了不少,看来经过奕宁的操持,将军府改头换面了。那红木的书架和书案上也多了不少书,仔细一瞧,有些书目和长信宫书房里的有重合。“哎呦,老陆,忙着陶冶情操呢?为了和小殿下有点共同话题,你挺努力啊。”
陆骁那点心思全被严以琛看穿了,他把手上的书啪得按在桌子上,转向严以琛,盯着他,面色发寒。
严以琛咧了一下嘴角,叫他那脸色唬的正襟危坐,“干啥干啥,别老是整这一出。”
“你是怎么能和叶渡清说上一整天话的?”陆骁很认真地问他。
“随便说啊,琴棋书画五谷杂粮,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想到啥说啥,有什么难的?”严以琛和叶渡清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他从小在魔宫里被熏陶成了个杂家,还真是什么都懂一点,谁的茬都能接上。
但陆骁不是个健谈的人,也就喝完了酒话能多一点。他最擅长行军打仗那一套实践得出的理论,能在朝堂上侃侃而谈,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