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你师父这个季节一般会去哪,你知道吗?我们最好去找他一趟。”严屹宽说。
陆骁有些犯难,“这个季节,他有几个落脚点,但都不固定,我说不准他会去哪。”
严屹宽啧了一声,“老酒鬼真难见。”
听他提起酒,陆骁倒是有了个办法,“我知道他有几个藏酒的地方,如果酒没了,他会去一间酿酒铺子讨要。去这些地方碰碰运气,也许能找到。”
叶渡清问天一:“师父,找陆骁的师父,是要问四方神庙的消息吗?”
天一点头,“嗯,这几日我研究族谱,收效甚微,并不能确定哪支氏族是北方神庙的建造者,还是找个知情人问上一问吧。”
“师父,既然你们要去,那我也……”天一和严屹宽有动身北上的想法,那么叶渡清理应跟去的。
严屹宽摇头,“拉倒,你们先在帝都待着吧。我是看出来了,你们四个小的凑在一起,准没好事,净折腾。”
这倒是句实话,抛开奕宁和陆骁不提,光是严以琛、叶渡清二人一起,就总是能碰上些离谱的事。
“那好吧……”见天一也没有想让自己去的意思,叶渡清只得作罢。
天一犹豫再三,还是轻咳一声,“咳,你们两个…注意节制,虽是年轻,也不能胡乱折腾。”
叶渡清捂着脸不说话,艰难地点头,感情师父他老人家什么都知道了……
奕宁和陆骁都捂着嘴偷乐,在大理寺与费征雁喝茶的严以琛突然打了个大喷嚏,揉揉鼻子,耸了下肩。
宁王手下的人做事一如既往的效率高,不出几日,建园所需的湖石木材就已到位。流民们拿到了提前预支的工钱,一边搬土为山,一边修缮自己的家园。
这日,张北辙找到叶渡清,想托他请宁王殿下移步园址,检视工期。“叶小公子,额,园中的正堂明日就能上梁,按道理来说,主人应该到场,讨个好彩头。”
叶渡清这几日总觉得张北辙有些过度紧张,听到他的请求,就答应下来。“好,我去和他说,他应该很愿意过去看看的。张先生,近日在帝都,身体可有不适?”
“没有没有!”张北辙急忙摆手,“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