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屹宽与麻子吴站在酒肆门口,就见那些商人仓皇而逃,屎尿齐流,气味难闻。他嫌弃地扇了扇,推门进去,就瞧见死状惨烈的一地匪徒和角落里的人头灯。
“找你找的真辛苦啊。”严屹宽跨过尸体,要往那走。麻子吴觉得氛围不对劲,但要说话已经晚了,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酒肆,他和那可怜的老板顿时喘不上来气了,咕咚一声跪在地上。
严屹宽稳稳接了飞到面前的酒坛,以周身内力拦下从四面席卷而来的桌椅板凳。他打开酒坛闻了闻,骂道:“喝的什么破玩意,一点香味没有,拿去点灯都浪费。”
角落里的男人此时笑了,那双灰绿色的眼睛亮起,急攻而来。两位高手周围的空间仿佛凝滞了,就这么在简陋的小酒肆中过起招。
等麻子吴能重新站起来的时候,酒肆里面一片狼藉,都快被拆的差不多了。破桌椅板凳、碎酒坛还有一堆尸块混在一起,简直不要太杂糅。
“你的魔道经还和以前一样讨厌。”男人踹开面前的垃圾,问老板还有没有酒。
严屹宽拍了拍衣裳,把麻子吴拽起来,“哎,找你问点事。”
“等我喝好了再说。”男人薅着老板的领子,晃啊晃,“醒醒。”
那老板都昏死过去了,再晃就要散黄了。严屹宽发扬慈悲精神,从男人手里抢过老板,猛按他人中。“他把你店砸了,醒醒喽。”
麻子吴心想,这店变成这样,也有宫主你的一份功劳。他再次打量四处找酒的男人,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
老板最终还是被严屹宽扇嘴巴扇醒了,看到店里的惨状,差点又晕死过去,幸好严屹宽掏了一堆银子出来,这才救人于危难。“你们这还有卖酒的地方吗?”
“有…有,往南走,有家酿酒铺子。”老板揣着沉甸甸的银子,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得了。”严屹宽拽着男人和麻子吴往外走,“走走,换个地方喝。”
男人还挺犟,“就这家的酒好。”
“好你爹个头!什么品味!就该把天一带来,他能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