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罗人都信这个故事。”附离鹘往锅中加入一些牛奶,“他们认为那个勇士是他们的祖先,黑龙就在这片草原地下,成为了神庙的守卫者。”
“那面鼓也是真的吗?”严屹宽问。
“这个还真是真的。”附离鹘和巴勒说了几句话,巴勒擦着自己的马头琴,点头回了几句。“他说,在他爷爷那一辈的时候,狼皮鼓还在同罗人的手上。但是后来突厥人来了,他们坐在马上掠夺走一切,包括那面古老的狼皮鼓。据说突厥人认为这是一件法器,将狼皮鼓封存在他们可汗的牙帐中。”
同罗本是一个自由的民族,但在几十年前,突厥的力量侵入了他们宁静的家园。为了族人的性命,同罗人只能臣服于突厥可汗,并上缴沉重的赋税。这片草场上一大半的牛羊,最终都会被献给突厥可汗。
“我想,那面狼皮鼓上应该有你们想要的东西。”附离鹘说道。
严屹宽心下了然,举起碗与众人碰杯,“我明白了,多谢帮助。”
同罗人十分好客,并不排斥来自中州的严屹宽和麻子吴,还希望他们在这里多住几日。但严屹宽首先要把消息传回帝都,只能立刻动身,先回到北府镇。
“我把我孙子和天一的徒弟叫来,你也可以见见我们的后人。”严屹宽蹲在河边灌满水囊,对附离鹘说。
附离鹘倒是对两位老友的后人有些好奇,“天一收了个什么样的徒弟?”
“哈哈,好徒弟。”严屹宽笑着说,“他们这辈人,兴许赶上了好时候,能有些非凡的见识也说不定呢。”
“小狗崽的媳妇来不来?”附离鹘显然对严屹宽口中的宇文奕宁很感兴趣。
严屹宽琢磨片刻,摇头,“我觉着够呛,你要是想见,就去帝都见他,这孩子也有意思。”
“那算了。”附离鹘很少离开北方,他望着远处森林中攒动的黑影,将手半拢于嘴边,发出悠长的狼嚎。
严屹宽直起身,听到远处狼群的回应。“你还是会跟狼混在一起吗?”
附离鹘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又狼嚎一声,这回,狼群朝远处去了。“这里的狼,是阿依娜的崽子,我叫它们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