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定溪手里的液体见了底,他等了一会儿,拿出一枚造型奇特的铃铛来,按节奏摇晃。一队突厥人守在洞口,听见这铃声,都觉得头晕目眩,恶心想吐。
须臾之后,随着铃声的节奏,地上那些“尸体”竟有了动静。它们四肢耸动,本已僵硬的关节咔咔作响,过不一会儿,竟然诡异地站了起来。
于定溪在“尸体”中间转了几圈,似乎很满意。他在一对面目模糊的男女面前停顿了一阵,这对男女作西域人打扮,脸都烂了一半,露出森森白骨和牙齿。特别的是,他们两个的眼里有一股极强的怨毒之气,动作也比其余“尸体”更加灵活。
背对着洞口,于定溪换了一种节奏摇铃,那些“尸体”动了,一步一步向着外面的突厥兵走去。
那些突厥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拿起武器,用突厥语快速地询问于定溪。于定溪没转身,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突厥兵们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用突厥语骂了起来,举起武器朝“尸体”们砍去。
长刀和斧头砍进“尸体”中,只有很少的黑色体液渗出来。那些“尸体”根本没有痛觉,继续随着铃声发动攻击。
突厥人们大惊失色,立刻冲向洞外的马匹。但那对西域男女已经拦住了他们的退路,以极快的速度扑到活人们身上,撕咬起来。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二十来个突厥兵死的一个不剩。于定溪收了铃铛,让这些活死人回到洞中,自己骑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