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遭瘦了很多,原来圆润的下巴都变得有些尖尖的,脸也小了好几圈,口罩将她的大半张脸都遮挡完了,只露出来一双眼睛。
黑色的长发自然的垂下来,头上戴了一定鸭舌帽,裹得很严实。
车上姜梨又问了他一遍:“你要带我去哪?”
这么神神秘秘的。
江淮之没有继续卖关子,跟她说:“今天维港有一场音乐会,在邮轮上举办。”
“怎么想起来带我来看音乐会了?”姜梨还是觉得奇怪,她不怎么看音乐会,江淮之就更不喜欢了。
她喜欢刺激的,有挑战的。
“主要还是我对港城不太熟,刚好有人给了我两张票,你现在挺适合来这种场合,有利于身心健康。”江淮之眸色沉沉,但却平淡的如一潭清水,让人捉摸不透。
江淮之自然的转了一个话题:“你昨晚说梦话了,梦到什么了?”
“我有吗?昨晚应该是烧糊涂了,所以我不记得了,我说什么了?”
姜梨的表情的确茫然,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没怎么听清。”江淮之捏了捏她的手指,意味不明的说了句:“不过是噩梦而已,不记得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