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蕴问：“你六奶奶也玩儿叶子戏？”
赵子涵说：“我六奶奶她们不玩儿那个。我六奶奶她们天天串门子。今天上我们家，明天上我二奶奶家，聚会。”
哎呀，赵令蕴都想笑，老太太还出去聚会呢！以前都差点出去要饭去了。
那一年，他们的村子被满清人给抢了，他们家藏在地窖里面的粮食都被满清人给翻出来了。
要不是他四大爷领着他令长哥，给他们家送来了几袋粮食，他娘真的是想出去讨饭了。
那时候要是一走，肯定就再也没有后来了。
呸、呸、呸！
想想都可怕！赵令蕴暗中呸了好几下。转移话题，把这个过去的记忆，从脑袋里面驱逐出去。
赵令蕴问赵子延，“子延，你爹在家干什么呢？”
赵子延说：“我爹在家玩儿呢。”
赵令蕴：“……”
他就多余问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