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到了你们的卑鄙无耻。”
“呵呵，你们九州有句古话说的好，成王败寇，在你眼中的卑鄙无耻……”顿了顿，他大手一挥，让上官柔看向下方的人：“今日过后，在他们眼中我便是年轻一辈的顶尖智囊，是智慧的象征。”
“我也将是新一代的领军人物！”
见上官柔仍旧用那杀人的目光看着自己，马克提醒了一句：“这位女士，身为一名智囊，我友善地提醒你一句。”
“你最好开口挽留一下他们，不然他们走光了，你的价值就没了。”
“没有了价值，你也就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了。”
话音落下，上官柔一言不发，什么也没说。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一边看着别人在为自己而战，一边疯狂扒着栏杆大吼大叫。
“你们走啊，不要管我！”
“不，不要……”
这些话她没开口，从始至终她只看了下方战场一眼。
她没有给这些人施加什么无形的道德枷锁，只希望这些人在看到她冷漠的态度后觉得不值得，然后没有任何负担地退走。
当顾烬天率先离开时，她的心中并没有任何失落，反而如释重负，如果今天有任何一个人因她而死，她恐怕会内疚一辈子。
突然，她的脸色就变得无比难看，一股无形的力量掐断了她的呼吸，让她的脸色变得青紫。
就在她快要走马灯的前一刻，那股力量忽然消失不见。
“咳咳……”上官柔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脸色一点点恢复。
“这是一个小小的警告，美丽的女士，你最好照我说的去做。”
“不然刚刚的感觉再多来一时三刻，你恐怕就要和这个世界永别了。”
上官柔撇过头，哪怕生死威胁她都浑然不惧：“那你可以动手了。”
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父母，朋友，还有……江独。
遗憾有很多，但似乎已经没有时间来弥补。
“呵呵，你以为我不敢？”
虚空一握，无形的压力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压来，上官柔再度感受到强烈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