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林晚看着他，眼底只剩下倔强，一种不肯屈服的倔强。
不，在林木的意识里，林晚不该有这种表情，她应该是温柔的，应该是顺从的，应该是谁对都是柔柔弱弱的样子，她不该长出翅膀。
不，也不对，这不是重点。
她应该死了！
刚才在爆炸里，她不是应该被炸死了吗？
就算没有被炸死了，也应该被烧死了，刚才的火，明明已经将她包围了，他看的真真切切的，怎么会……
林木看向林意，“是你？”
一切，都是林意的主意？
是林意的计谋？
“爸，你答应过我，不会再伤害我姐，”林意看着他，年少的脸上，带着不属于他的锐利，“你说过，只要我销毁掉那些证据，只要我不对陆瑾说，你就放过我姐，你答应过我不会再伤害我姐，你说她是你的女儿，你说你会好好照顾她，”林意压下内心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缓，“你骗了我。”
林木没说话，事到如今，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已经明白，自己中计了。
前几天，林意一直在给他发信息，说他会调查他的罪行，甚至说已经掌握了他犯罪的证据，搞得他不得不提前自己的计划，提前让陆瑾失去一切。
现在他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林意的主意，林意故意给他施压，让他在慌乱中提前自己的计划，只要他足够迫切，就会忽略很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