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每一个都气血旺盛,实力起码筑基,他们骑在长着怪异兽齿的黑色马匹上,队长要比所有人都高壮一些,抬起手中的长枪,跳下马上前威胁。
那老猿人吓得直发抖,一边跪地祈求头如蒜捣,一边掏出身上财物:“老朽年迈,无力耕种,身上只有一些微薄的盘缠,大人还请不要嫌少,尽管拿去,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这猿人队长似乎见老头识趣,捡起荷包,转身就要走,只是刚走没几步,他忽然一个回马枪,迅雷不及掩耳、四米长枪直刺向猝不及防的老头,将他的头颅从眉心给贯穿。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然而这不算完,队长还不住旋转着枪头,将颅骨的破洞扩大。
“老东西,你有多少,不!我有多少钱,我自己会取。”
这场惊变,在场的众猿反应不一。
两个小猿人扑在了老猿的尸体上,泣不成声。
而黑色怪马之上,有人拍手叫好,有的却面露不忍。
“聒噪!”队长收了枪,抖了抖红缨上的血液和脑浆,心中的杀心愈发的重了,举起手里的长枪,又要朝哭声最大的女孩扎去。
但好在此时从黑马上跳下几个士兵,好歹将对方劝止住了,尽管他们其实也清楚,他们选择打劫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留下这样两个幼童,即便暂时活着,又哪能活下去呢。
之后队长将老猿人的尸体搜刮了一番,除了一支一看就是出嫁女子的凤簪以外,再无多余的收获,大骂了一声晦气,但好在机灵的士兵早已经把两个幼童给送远,没让他找到发泄的目标。
队长不耐的让士兵把老猿人的尸体扔远一点,队伍就要再次回到破旧的建筑中等待。
然而奇异的是,此刻这支队伍,跑着跑着,包括马匹在内,忽然就凭空消失——这当然不是消失了。
从始至终都在一旁观察的兔缺元君心中清楚,这是这些人的“戏份”已经结束。
心知押错了宝,她果断去追两个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