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只觉得眼角余光出处有什么东西袭来，将头一歪，灵巧避过。
见陈玄躲过自己的绣球，那官家小姐也是一愣，下意识对身边的婢女说：“再拿一个绣球来，本小姐还不信砸不中他了！”
“啊？”身边的婢女也愣了。
还能这样？
幸好，很快就有一位看着端正俊朗的公子拿着绣球上来，才阻止了闹剧。
这边，陈玄依旧在打马游街，他在人群后头瞧见顔悟灵，眼睛一亮便想过去，却瞧见顔悟灵对他摇了摇头，他便忍住了，只等后面寻了机会，摘了帽子从人群中溜出来，到了旁边的巷子里抱拳作揖：“师父，您来啦！”
“不错，红色称你，瞧着人也精神。”顔悟灵拍了拍陈玄的肩膀满意点头。
难怪当年的殷小姐能一眼相中陈光蕊丢绣球嫁他，这会儿只看陈玄便知道当年陈光蕊的品貌确实没话讲。
“师父快别取笑徒儿了，今日之事您也瞧见了。”陈玄轻叹一口气：“以后怕是说亲的人要踏破大门了。”
“这样不好吗？”顔悟灵逗他：“男大当婚，日后你娶个美娇娘，红袖添香夫妻恩爱，也是佳话。”
“师父……”陈玄拖着长声，瞧着顔悟灵的容貌果真与三年前无异，心里原本还摇摆的那点小心思也渐渐被他按了下去：“弟子如今一心向佛，您是知道的啊！”
“好了，不逗你了，只是你高中及第，如今风头无二，再加上还有位名相外公，日后封王拜相也不在话下，你当真舍得一切繁华出家为僧？”
“名利权势皆是水中月梦中花，弟子并不留恋。”陈玄对这些外物并不感兴趣：“若真说不舍，也只有外公、娘亲和……师父。”
“乖，我知你孝顺。”顔悟灵递给了陈玄一颗果子：“这样，你若确定了今后就是要出家，我有一计许能助你。”
陈玄接过果子，忆起往事刚有些失落便听顔悟灵说要助他，当即眼睛一亮。
“你就穿着这身状元郎服，阵仗大一些，去拜三清。”顔悟灵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届时，自会有人为你打点安排。”
“去拜三清？”陈玄思索片刻之后也跟着眼睛一亮，又看向顔悟灵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