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就像是现在的林幼鱼这样,什么都看的很淡。
真的很淡,不管她对我的挑逗,还是什么都能从玩笑二字上来解释。
所以,她的心思会让人很难猜,难猜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让人对她敬而远之。
我大概是跳过了前面猜她心思的环节,直接变成了对她敬而远之的状态。
我和她连续痛饮了几杯。
在这个酒吧里,就着一点小吃喝酒,其实也算清闲。
“其实,帮你分一点苏家的份额,也不是很难的一件事。”
“嗯?”
喝酒喝到一半。
林幼鱼的眼睛之中,已经布满了朦胧的水雾。
看得让人陶醉不已。
“林总,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就是了。”
“条件?”
林幼鱼轻笑一声,一只手拖着微微有些酡红的脸。
她的目光带着一丝侵略性,“今晚你是我的人,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
“林总,能不能不要开玩笑了?”
“你能不能换个称呼,我们都到酒吧了,孤男寡女,你就只知道一口一个林总的叫,扫兴!”
“额?”
“叫姐姐?或者,叫我小鱼幼鱼都行。”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稍稍放松了一点面部肌肉,“幼鱼,我知道你肯定有别的条件,你说吧,只要我能搬到,我一定万死不辞。”
“嘁,谁稀罕要你死啊。”
林幼鱼装作没听到万死不辞的意思,和我打趣。
“算了,我现在喝了酒,想不到什么条件。”
“这样吧,这个条件我们留着,等我以后想清楚了,我在找你要,怎么样?”
林幼鱼顿了顿,眼神之中带着意思期待。
“嗯,可以,反正我就这么点个头,能做什么做不了什么你也知道。”
我尴尬的笑了笑。
“可是我还是好像把你给吃掉诶?”
林幼鱼唇角勾起的笑意,还是那般轻佻散漫,让人不知道是该相信她说的话,还是当她在开玩笑。
“你,喝多了。”
“没有!”
“算了,明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