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跟那群老东西学了些蝇营狗苟的玩意儿,看来没有我,这虎族岂不都成了这般没有实力,也没有胆识的崽子?”
方才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狰,此时犹如一只见到天敌的狗崽子,浑身颤抖不止,没有人知道它承担了多少的威压和来自灵魂深处的极致恐吓。
它不是没有想过人类可能会有帮手,但它永远想不到,人类的帮手居然会是这位消失十万余年的老族长!
狰颤抖着跪了下去,连忙说道:
“我错了虎烈族长,饶了我吧。”
虎烈摸着它的脑袋,一字一句的问道:
“说,这个馊主意是谁起的?”
“我、我……”
见他还在犹豫,虎烈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将那只独角掰了下来,肆意流淌的鲜血如股般流下,但狰却只能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一言不发,连声哀嚎都没有。
“行,还算有点骨气,给,接着,拿回去磨成骨粉服下,对你肉身有大好处。”
虎烈转手便将流淌着鲜血的角丢给了明疏那边,常逸阳连忙伸手接下,这一幕对她的冲击巨大,那般强势的兽王,竟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当然别说是他,就算是北宫豪也未曾见过这场面,不过,目前踏入离神境的修士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像虎烈这样已经深入离神境数十万年的大佬,没见过倒也正常。
虎烈随手盖住那个角的伤口,不多时那个伤口便已经愈合,长出来一个浅浅的根基。
“我问你,是不是敖玺让你这么干的?”
“算是吧,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狰这才缓缓开口,话语中的胆怯不要太明显。
“你个蠢蛋,它是想把你们这些老东西赶出去,自己统御妖兽两族,你看不出来啊,啊?”
狰现在也好似想出了些什么,自己打到现在怎么就没有看到敖玺派来的援兵呢,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敖玺从来都没有打算来帮自己,狰将头沉沉低下,就差刨个坑钻进去了。
“这么多年活到蛆肚子里去了,被一个小辈当枪使就算了,还被人堵了血脉之力都没办法化解,虎族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