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营帐帘子掀开,楚宁迈步而入,看了一眼冉冥是伤势,随后转头看向一旁军营问道:
“冉冥将军的伤势如何?”
军营连忙拱手施礼:“伤势不是很重,但七日之内,最好不要动武。”
楚宁脸色一沉。
七天不能动武,代表这几天冉冥只能在床榻上躺着。
征战这么多年,这还是冉冥受过最大的伤势。
上前两步,盯着他们沉声道:“这七天,你哪都不能去,这是本宫的命令,明白吗?”
冉冥喉结滚动两下,终究没再说话。
楚宁转身时,目光扫过军医呈上的伤情录——那道钢鞭造成的撕裂伤深可见骨。
戌时三刻,楚军中军大帐亮起三十六盏羊角灯。
楚宁召集诸将前来议事。
十二名将领望着沙盘上插满的小旗,那是斥候标注的唐军布防:西北角冰窖、东南望楼群、中央报时鼓车。
楚宁解下腰间错金匕首,“咔“地钉在沙盘边缘。
“寅时三刻,这里。”
楚宁指尖点向唐军后营粮草区:“一万兵马分三队:一队持磷火瓶烧冰窖,二队以钩索破坏鼓车,三队散布傀儡人。”